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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幽梦惊魂

第十一章:幽梦惊魂

披发女感慨的说完,孟婆笑吟吟地说:“为了来生再见今生最爱,可以不喝孟婆汤,那便须跳入忘川河,等上千年才能投胎。千年之中,你或许会看到桥上走过今生最爱的人,但是言语不能相通,你看得见她,她看不见你。”

郭半仙也说:“千年之中,你看见她走过一遍又一遍奈何桥,喝过一碗又一碗孟婆汤,又盼她不喝,又怕她受不得忘川河中千年煎熬之苦,受不得等待的寂寞。”

书生也说:“喝孟婆汤,了前尘旧梦,断前因后果。

忘尽一世浮沉得失,一生爱恨情仇,来生都同陌路人相见不识;跳忘川河,污浊的波涛之中,为铜蛇铁狗咬噬,受尽折磨不得解脱。”

孟婆长叹道:“千年之后若心念不灭,还能记得前生事,便可重入人间,去寻前生最爱的人。”

披发女问:“孟婆,你是忘川河,奈何桥上喝汤人?难道你没有情感?你有没有让你永生不能忘的人?”

孟婆说:“有,为了这段刻骨铭心的记忆,才使我下定决心,来到这里, 后因看到世人恩怨情仇无数,即便死了也不肯放下,就来到了阴曹地府的忘川河边,在奈何桥的桥头立起一口大锅,将世人放不下的思绪炼化成了孟婆汤让阴魂喝下,便忘记了生前的爱恨情仇,卸下了生前的包袱,走入下一个轮回。

我的那段经历,就在这年冬天,半夜下了大雪。我家的长工解虎天不亮就起来扫雪。他穿得单薄,身子又弱,冻得直打哆嗦。我当时叫孟宇花,我在楼上看见了,随手拿了件衣服扔下去,对他说:“解虎,大冷的天,你穿上这件衣裳吧。”解虎拿起来套在里边。

一会儿天亮了,几个长工陆陆续续来上工。他们见解虎里边套着红缎子小袄,这个一言,那个一语议论开了:“嚇,虎子交了桃花运了!”“虎子有了相好的,就把咱穷哥们忘了!多会儿喝虎子的喜酒哇?”解虎不知哪里事儿,他低头一看,里边是件红缎子小袄,立时吓坏了。他又不敢给小我送去,就把小袄脱下来塞在了柴禾堆里。人们正议论着,蒙宇成从学堂回来了。

他听了一言半语,又见人们说话背着他,知道不是好事,就对爹娘说了。常说听话听音儿,爹娘一听,就断定闺女和解虎有见不得人的事儿。娘风风火火跑到楼上,沉着脸子对我说:“把箱子柜都给我打开!”我打开箱子柜,娘一件一件查看,单单少了那件红缎子宝衣。娘抬手就是两巴掌:“小贱货,那件宝衣哪去了?”我捂着火辣辣的脸,咕咚跪下说:“清早,我见解虎冻得哆哆嗦嗦,给他扔下件棉袄,黑古隆冬,也不知是哪件。”娘哪里信?她回屋和老头一说,老头子气得要死要活,对老伴说:“后院有井,仓房屋有绳,怎么死让她自己挑,别让这伤风败俗的丫头再见我!”闺女是娘的连心肉,当娘的总是舍不得。黑夜,她偷出十两银子对闺女说:“你办下这丢人现眼的事儿,娘也救不了你。给你十两银子,趁天黑人静,快逃条活命吧,你爹知道了,就走不成了!”我知道,事儿到了这个地步,自己就是长十张嘴也分辩不清。我给娘磕了个头,哭哭啼啼,从后门走了。我爹对解虎说:“我也不打你,也不骂你。我把闺女都搭进去了。你要知道好歹,立刻给我滚出去!”解虎知道是红缎子袄连累了小姐,他也不分辩,卷起破行李,从前门走了。

我娘刚从后门送走俺,俺爹就从前门赶走了长工。走出二里多地,两条道儿合成一股道,俩人一前一后!相差不到半里。我从小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哪受过这苦?天傍明时,走得脚疼腿肿,走着走着,咕咚躺在地上不动了。

解虎见前边一个人仄仄歪歪倒了。紧走几步,揽起来一看:这不是孟小姐吗?我睁眼一看是解虎,又羞又臊,问他:“你怎么也出来了?”解虎打了个唉声,把东家赶自己的话一说,我把娘说的话一学,俩人都觉得对不住对方。我说:“咱俩到了这地步,就假戏真唱,你把我领走吧!”解虎说:“我穷得连块房檐砖都没有,你跟我,不是白受罪吗?”“我跟你要饭也情愿!”俩人就这么成了夫妻。

小两口一边走着一边盘算。解虎说:“我得找点活干挣碗饭吃。”我说:“端人家的碗不气势,不如干自己的。我有十两银子,咱买套家当,找两间住房,做豆腐卖。”解虎挺赞成。

他们走到一个村,见一个拾粪的老头,上前说:“老大爷,给俺们找两间屋住吧。”老头打量了打量他俩,看他们忠厚老实就说:“住房有,就是凶。”“在家怕鬼,出门怕水,俺们出门在外,哪还讲究那个?”这村有家财主,盖了处院子,因为凶,一直闲着。老头和财主一说有找住房的,财主挺高兴:“住吧,缺嘛东西言语声,咱能帮忙的帮忙。”

我俩开开门进去一看,嚇,五间砖北屋,东西厢房各三间,宽房大院。

我俩睡了,我晚上做了个梦,梦到了一个白胡须老头说,我派黄白俩先生,帮你致富,咱先把丑话说到前头,你成了大财主后,必须河我一块去赴约,干干吧敢不敢去?我说哪有什么呢,去就去,我就醒了。

此时,俺俩嘴里说不怕,心里直犯嘀咕,总也睡不着。一会儿,就听,呜——呱哒,来了一个穿黄袍,拄着龙头拐杖,长着翅膀的老头儿,立到他们跟前。解虎嗖地坐起来:“哈,真来了,看你往哪里跑!”谢虎踢拉着鞋就追,追到了院子的东南角上,黄老头咯噔变成了块砖。我俩掀开砖往下一刨,露出块青石板,青石板下有瓮黄澄澄的金子。俩人把金子埋好,又回屋睡了。

第二天夜里,俺俩刚睡下,呜——呱哒,见一个穿白袍,拄着龙头拐杖,长着翅膀的老头儿立到他们跟前。两口子又追,追到了西南角上,白老头也变成了块砖。小两口掀开砖又挖,见到一瓮白花花的银子,我俩把银子埋好又睡了。

第三天,拾粪老头见了他俩,问:“夜里有动静没有?”“可安定了,什么也没有。”“我看你俩有福,你们买了这处宅子吧?”“俺可买不起。”“我和东家说说,少算俩钱,分两期还。”“大爷多费心了!”

拾粪老头和东家一说,他正愿卖哩。怕人家买不起,只要了二十两银子。小两口虽说成了大富翁,还是起早贪黑地磨豆腐,不露富,不说贫。

几年后,两口子买房子要地,成了方园百里有名的大财主,那一天晚上我做梦了,一个白胡须老头找到我,就说:“咱俩说的话到期了,我完成了我的承诺,让你成为富甲一方的大财主,和我一块去赴约吧。”我醒来后,感觉是一个梦。

这一天,谢虎正好去地里,看看长工们锄草锄的咋样了,

他刚走到村口,正迎头碰到了村西财主王福友,谢虎问:“王福友,你走的这么快干嘛去?”

王福友说:“伙计,我没去那里,我刚从你家出来。”

谢虎问:“你去俺家干嘛去了呢?”

王福友说:“我刚才在你家和你媳妇睡了一觉。”

谢虎知道王福友平时和自己经常开个玩笑,他听后哈哈大笑地说:“好啊,我抽个时间也找你媳妇去,和她也睡一觉,这样咱俩就扯平了。”

王福友见谢虎不相信,又也一本正经的说:“我说的是真的,你媳妇的奶头是热的,她的屁股像石头一样凉,不信,你回去摸摸你媳妇的奶,和屁股你就知道了,”说完,他就向谢虎挤了挤眼就走了。

谢虎回到家中,见媳妇孟宇花正坐在石头上洗衣服,他走近媳妇问:“刚才有没有人来?”

媳妇孟宇花没抬头就说:“王福友刚才来过。”

谢虎问:“他干嘛来了?”

孟宇花说:“他一进门就问你在不在家,我说不在,他转身就走了。”

谢虎不相信地问:“我就不信王福友就怎么快走了呢?|”

孟宇花抬眼看了看谢虎说:“饭在锅里给你盖着你去吃吧。”

谢虎问:你咋不吃?

孟宇花说:我吃过了。

谢虎不以为然地说:“是不是和王福友一块吃的?”

孟宇花不耐烦地说:“你今天是怎么了,啰哩啰嗦的,快去吃饭去。”

谢虎想起王福友说过的话了,他没吭声,把一只手伸进媳妇孟宇花的怀里摸了一把,奶的确很热。

孟宇花见丈夫摸自己的奶头,虽然是自己的丈夫,但是在大白天的也挺难为情的,红着脸问:“大白天的摸什么呢?”

谢虎也不理会孟宇花的各种表情很感受,又将手伸进了卢花的裤裆又摸了一把她的屁股,果然感觉孟宇花的屁股凉的像块冰,顿时像头发疯的公牛向王福友家飞奔而去。

见到了王福友,谢虎第一句话就大喊:“王富友,朋友妻不可欺,咱俩如同亲兄弟一样,你就趁我不在家就沾我媳妇你大嫂的便宜呢?你难道不知道吗?”

王福友见谢虎生气的样子,就赶紧说:“我刚才是给你开玩笑的,你怎么当真了呢?”

谢虎哼了两声,说:“开玩笑,你刚才说的有鼻子有眼。现在又变成开玩笑了!有这样开玩笑的吗?莫非沾了我媳妇的便宜,现在想抵赖吗?”

王福友说:“我真的是一句玩笑话。”

谢虎看了看王福友,就说:“你说的是一句玩笑话,那好,我现在相信你,可是你能当着我的面能喝下一碗凉水吗?”

王福友听后不明白的问:“喝凉水干嘛?”

谢虎说:“你忘了吗,只要男人和女人上床做过那些事儿后,只要能喝一大碗凉水,我就断定你是没做的,要是你不敢喝,就是真的!”

王福友听完谢虎的话,就说:“肚子里没病,死不了人,”喝就喝。说完在水缸里舀了一碗凉水,咕咚咕咚就喝下去了。

谢虎看着王福友喝下了一碗凉水,才相信王福友刚才真的是玩笑话,说:“我相信你说的是玩笑话。”

他的话还没说完话,只见王福友弯下腰,双手捂着肚子,还不停地大喊叫,转眼间就疼得他在地上打滚,功夫不大就死了。

王福友因喝凉水丢了性命,谢虎不得不相信王福友和媳妇孟宇花有见不得人的事儿,再加上又闹出人命了,谢虎只好来到县衙,向县太爷说明了情况,县太爷听完了谢虎的讲述的经过,认为王福友和孟宇花通奸的事实已成立。马上派人又把卢花捉拿归案。

半年后,现任县官被调到别的地方任职去了,新来的县官姓刘,是一个清官,刘知县上任后清理了前任留下的积案时重新调查了王福友与孟宇花的通奸一案的卷宗,认为其中疑点较多,一点就是王福友和孟宇花不可能在大白天就上床睡觉,即便是他们俩在大白天干了见不得人的事儿,不可能立即告诉谢虎。有没有这些事儿,那就得好好调查一下。

新上任的县官在调查牛得贤的时候,谢虎说:别的我都信,就是王福友喝完凉水后立刻就死了呢?刘县官又提审了孟宇花,有询问了当天的一些细节,忽然明白了其中的一些道理后,就对着谢虎说:你媳妇是冤枉的,应该释放。

谢虎不相信,不明白的问:“哪为什么王福友知道孟宇花的奶头是热的?屁股是凉的?刘县令告诉他说:“事发那一天,王福友到你家找你,你媳妇当时正坐在石头上洗衣服,这一点你回到家也都看到了,王福友是一个细心的人,他见你媳妇正在洗衣服,再加上天又热肯定奶头也是热的,再加上屁股坐在石头上,屁股肯定是凉的,当时,他真的给你开了个玩笑,而你却当成了真的,还冤枉了你媳妇,让她白白受了半年的牢役之灾。”

谢虎还是不服,问道:“王福友既然没有做见不得人的事儿,那为什么喝了一碗凉水就死了呢?你给我解释一下?”

刘县令说:“据我所知,男女做完了这些事儿后,和一碗凉水那是会给身体造成很大的影响,和腰部受到损坏,但不至于要了命,而王福友肯定心脏内出现了毛病或者心脏病之类的因素造成了他的死亡,”

一席话把谢虎说的无言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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